如今啊,这样的人太多了。”
齐先生撇了撇嘴:“就属你们这群读书人的心肠最坏了,怪不得有民谚‘仗义每逢屠狗辈,无良最是读书人’,老弟,你可认同?”
孟浩重重得“哼”了一声,没好气得说道:“老哥这是把我也骂进去了。”
齐先生忍俊不禁:“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
两人极有默契得哈哈大笑。
话说另一头,孟然回到自己的卧室后,闷闷不乐地坐在桌前,一脸的不开心。
小莲放下手中的女红,走到孟然身前轻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晚饭的时候还没事呀,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高兴了?”
孟然闷声说道:“小莲姐,我是不是特别不懂事呀。为什么父亲和先生有事情不告诉我呢?难道是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
小莲笑了笑,“少爷,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啊。老爷和齐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你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你还小,他们的事情你不懂,而且你也帮不上忙,解决不了问题的呀。”
孟然更加郁闷,“小莲姐,你不会安慰人的吗?你这么说话,会把人气死的。”
小莲伸出食指刮了刮自己的脸皮,调皮地笑道:“少爷,羞不羞。”
孟然羞红了脸,继而恼怒:“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小莲连连点头,状若认真地说道:“对对对,少爷是大人啦,不喜欢听真话的大人了。”
孟然气急,伸手去挠小莲的痒痒,逗地小莲咯咯直笑。
两人打闹了一番,孟然也就把刚才父亲和先生把自己赶走的事情忘记了,重新恢复了心情。
西院客房里,烛架上的蜡烛燃烧得十分旺盛,照得屋子里很是明亮。只是屋里的两人一直沉默着,脸色有些凝重。
过了半晌,孟浩开口问道:“齐老哥,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
齐先生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决定好了。这次我在你们家已经待了挺长时间了,我不能最后病死在你们家吧。这样不好,对然儿不好。”
孟浩有些生气,“哪里就不好了?我们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如今你病入膏肓,却要离开,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就因为我想过,所以才要离开。”齐先生淡淡得语气,“我病死在你们家,你该怎么去做?让然儿为我披麻戴孝抬棺收殓?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吗?你既然是一府之尊,做事自然要有顾及,不能只靠感情。”
“我不在乎外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