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闻了起来。
我抬手试图推开他,但男女有别,终究熬不过他,“傅慎言,你松手!”
他停下动作,眸色深邃,俊朗的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愁苦,“四年,我以为我可以慢慢释怀的,但时间越久,就越根深蒂固,夜深人静,我只能靠酒精来麻木自己。”
这话不知所云,但却带着疼痛。
“睡一觉就好了。”扶着他坐到床上,喝醉酒的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