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安歆都六岁了,你怎么还这么大气性?”
“谁让我是女人呢?”我抬高了下巴,阴阳怪气的反驳,“我可不比傅先生胸襟广阔,一颗心比深海更有包容,广纳百川的,一生不知道要钟情多少女人,我的心小的很,只容得下一个人,即便如此也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我拿得起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