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我们和慕容谨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没有亏欠他。”
车厢里只开了一盏灯,微弱的灯光打在傅慎言脸上,他不说话的时候,甚至无法在昏暗的视线中揣摩此时的情绪。
沉默了一会儿,傅慎言忽然坐直身子,将电脑放到一边,拿起我的手摊开,用指腹在手心写写画画。
停下之后问我,“知道我写的是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