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就叫罪有应得?和我争了半辈子,到头来还是要死,简直是多此一举!”
我此刻是濒死的病人,除了无声的睁大了眼睛瞪她,什么都做不了。
陆欣然见我动弹不得,干脆就绕着我的病床开始转圈,一边走,一边将保护我的隔离罩都掀开扔在地上,“你从来都是靠别人保护,以前是傅慎言那些男人,现在是这些破罩子,来,让我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