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说了再见,司机就发动了车往机场赶。
坐在车上,透过后视镜,我远远的看见二叔他们站在萧条的树下朝我们挥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身影一点点消失不见,心里莫名有些沉重。
不记得哪位诗人说过了,人生就是不断的告别,无数次目送心爱的人远去,才显得重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