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
同是女人,我能明白她的固执,多么潇洒干脆的人,都逃不过情字的折磨。
莫菲林脸色很是难看,却还在挣扎着,想开口据理力争。
莫知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终于还是松了口,“暂且这样吧,把伤养好,不管你想如何惩罚那些人,莫家都给你兜着底,不必担心。”
“谢谢。”莫菲林额头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