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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完收视率数据报告，哈尼才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老刘啊，要不咱以后就让所有上台的选手，都表演钟良的歌曲，你说收视率会不会一直保持在一个高水平？”
刘主任发来一个鄙视的眼神：“消费逝者的想法，我劝你谨言慎行，当心遭雷劈。”
哈尼看到这条微信，瞬间捂脸，
这刘主任也太认真了点儿，
哈尼回道：“你别多想，我就是随口一说的，要做我早做了，不会等到现在。何况钟先生对我有恩，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刘主任没继续这个话题，道：“你倒是可以试着保一保这四个孩子，以往也不是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