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
夜湛点点头，“那好，你自己洗。”
洗完澡。
夜湛带着孩子出去盥洗室穿衣服。
他自己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覆了一条白色浴巾。
让老大老二并排站着。
夜湛随手扯了一条毛巾，把老二拎到洗手台上，开始给老二擦身子。
老二弱弱的提醒，“爸爸，妈妈说这边的毛巾是擦脚的。”
夜湛盯着毛巾半晌，“很干净，没关系。”
老二：“……”
这条毛巾，从老二的脚缓缓的擦过老二的膝盖，再到小屁股，眼睁睁的看着要擦到脸了，老二赶紧捂住自己的小脸蛋，“爸爸，脸就不用擦了，真的不用了，谢谢你。”
见状。
老大赶紧自己踮着脚尖扯过毛巾，妈妈说这一边的毛巾是擦身子用的。
自己动手，干干净净不埋汰。
他也是很想不通。
明明爸爸平时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甚至有些洁癖的人，为什么一到了他们身上，就这么的……粗冽豪放……
夜湛一手抱一个。
送到了儿童房。
之后才身心俱疲地回到和柚柚的房间，“宝贝，带孩子真累。”
躺在床上敷着前男友面膜的柚柚，忍不住笑，“哎呀，你别惹我笑，我面膜都皱了，咱们家老大老二算是乖的了，你要是带老三洗澡，你会崩溃的，相信我，过来……”
夜湛走过去。
翻身上了床。
趴在柚柚身边，“干什么？”
柚柚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面膜袋。
将面膜袋里面剩下的原液都挤到手心里，“里面还有好多精华呢，不能可以浪费，来，我给你涂脸上。”
夜湛：“……”
身子快于大脑一步，已经撤开，天天有种想要下床的冲动。
柚柚哼了一声，“你自己选吧，要么乖乖涂，要么今天晚上你去隔壁找你仨儿子睡。”
夜湛舔舐下唇瓣。
殷红的唇瓣棱角分明，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起柔软的光泽。
柚柚吞了吞口水。
夜湛无奈，凑上去，把脸送到柚柚面前，“涂吧。”
柚柚兴冲冲的给夜湛涂抹到脸上。
一边涂一边科普，“这种面膜叫前男友面膜，完整的应该是叫做气死前男友面膜，他可以让你在十五分钟之内拥有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