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程千帆看着报纸上这歪曲事实、无视日本人在胶东大地烧杀抢掠的罪行、恬不知耻的吹捧日本侵略者的报纸,他本以为自己会无比愤怒,不过,他确实是非常愤怒,这愤怒却又似乎只是那瞬间,然后很快便情绪平复了,以至于他都不需要尽力去演戏和遮掩自己的情绪。
他的心中甚或是一种无悲无喜的莫名情绪,仿若是以一种看客的身份,这种状态令程千帆很不舒服。
程千帆弹了弹烟灰,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嘴角还扬起了莫名的笑意,这是属于宫崎健太郎的笑意。
“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了?笑的像是偷了腥的鱼。”楚铭宇放下手中的钢笔,从座椅上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抬头看了程千帆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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