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两个人都是人才,目前区座您手里也正是用人之时。”
“这两人是已经露了相的,不能久留上海了。”陈功书沉声说道,“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不是自己人,能耐越大,未来的隐患越大。”
陈功书表情严肃,“上海区屡屡遭遇挫折,现在正当精诚团结,一致抗日之时,容不得再有内部的蝇营纷争了。”
“明白。”女子正色说道,“上海区只能有一个声音,如此才能够紧密团结在区座身边,为抗日事业迸发最大之能量。”
“生我者父母。”陈功书微微颔首,“知我者,小曼也。”
说着,他忽而心中一动,“我怀疑桂倩手里还握有一个秘密电台,这个事情很不好,此事交由你去查证。”
他之所以一上来就剥夺了桂倩的电讯科科长的职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电台从桂倩,亦或是更直接说是从程续源的身边抽走,以兹来隔绝程续源越过他直接同重庆局本部联系的渠道。
而现在,倘若桂倩手中真的掌握有一个秘密电台,这对于陈功书来说是无法容忍的。
他的脑海中已经可以想象上海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被人秘密汇报于重庆,尤其是当他向重庆所汇报的情况与其不同之时――
此乃背后打小报告,形如锦衣窥伺,小人也。
“明白。”女子点点头。
……
“属下明白。”程千帆毕恭毕敬的对三本次郎说道。
他此番来特高课,特别向三本次郎汇报法租界中央区‘闹姜骡子’之事。
同时向三本次郎诉苦,表示自己现在在公务上面临上司严令限期抓捕姜骡子的命令,故而在派人搜寻任安宁之事上则多多少少会有精力被牵扯。
故而,程千帆委婉的向三本次郎做出‘求援’的姿态。
意暨请三本次郎和特高课能够提供更多的有关任安宁的情报和资料。
宫崎健太郎的求援之举,却是令三本次郎颇为不快。
三本次郎批评宫崎健太郎缺乏攻克艰难险阻任务的决心和信心,并且直接表示,他不想理会‘程副总’在公务上的忙碌,他只有一个要求,尽快找到任安宁。
看到宫崎健太郎的恭敬态度,三本次郎的面色稍缓,他看着宫崎健太郎,“宫崎,本部这边自然也会加紧搜寻任安宁的踪迹,一旦有所获,会即刻通知你的。”
“是!”程千帆赶紧说道,“属下只是因为公务缠身,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