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第二层,贺郁拿出来,拆开一贴。
浓郁的药味瞬间散开,钟晚下意识皱眉。
贴了这幅膏药,她不会要一直带着这个味道吧?
贺郁举着膏药贴,看钟晚。
钟晚无可奈何,是她自己说要贴的,怪不得别人。
她把散在肩膀的头发拢到一边,露出纤细的脖颈。
大义凛然道:“贴吧!”
贺郁往她身旁靠了靠,凑近了点。
钟晚碎发有些多,贺郁不太好给她弄。
开口道:“再把头发往一旁拨一下。”
贺郁声音一直都很好听,不轻不重,清冷中透着温柔。
此刻声音压低,显得更加低磁。
贺郁靠钟晚很近,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像在说耳语一般。
钟晚的耳朵莫名开始发烫。
她又捋了捋自己碍事的头发。
但还有碎发。
贺郁考虑到膏药可能会粘住头发,撕下来的时候会很疼。
他想了想,还是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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