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工作了。
她感觉自己腰腹部好像被卡车碾了一样,酸痛无比,一动都不想动。
昨晚结束,贺郁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又折腾了一个小时。
钟晚深切地感知到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又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钟晚端过贺郁给她准备在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跟俞迟打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道干练的女声:“钟晚,什么事?”
“俞姐……”
钟晚才来了口,说了两个字,那边关切立刻传过来。
“你嗓子怎么哑了?感冒了吗?有没有吃药?我现在给你叫外卖送感冒药。”
钟晚:“……”
她喝了整整一杯水,又调整了两个小时,感觉自己声音已经挺正常的,这才给俞迟打了电话。
没想到俞迟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
钟晚:“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上火。”
俞迟这才放下心。
钟晚:“俞姐,能把我最近两个月的工作都推了吗?”
俞迟当即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这比钟晚感冒的情况还要严重。
钟晚给自己打了一杯咖啡:“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我十月底要去南方参加赛车拉力赛吗?”
“时间和场地已经定下来了,我准备去外地训练两个月。”
俞迟眉头皱起来,声音也跟着严峻:“你现在在家吗?我去你家里一趟,这件事我们见面详谈。”
“好。”
钟晚没想到俞迟能来得这么快,她刚喝完咖啡,睡衣还没换下来,俞迟就已经过来了。
钟晚给俞迟开门:“你怎么这么快?”
俞迟在玄关换鞋:“刚巧在周围办事情,就直接过来了。”
她换了拖鞋,抬起头,视线被钟晚脖子上的痕迹吸引了。
俞迟:“……………”
她好像明白钟晚的嗓子为什么这么沙哑了。
俞迟很隐晦地开口说道:“你火气是挺旺盛的,等会我给你寄一点败火茶。”
钟晚听出俞迟的言外之意,给俞迟倒了一杯水。
“行,给我多寄一点。”
*
俞迟喝了口水,将水杯放下:“说说吧,你最近的打算。”
钟晚之前就跟俞迟商量过今年一整年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