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耳朵麻了半边,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
这人,这人怎么出去了一天,回来就成这样了?!
这么帅一张脸在面前,她也要把持不住了。
钟晚缓了缓心神,不敢大口喘气,只能小幅度喘气,问道:“跟谁学的?”
“你。”
钟晚怔了怔:“我?”
她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脑袋转了好几次,钟晚才想起来。
上一次,她主动了一半就累了的那次,好像跟贺郁自称过“姐姐”。
钟晚:“……你学东西还挺快。”
贺郁又抱着钟晚亲了一会儿,被钟晚赶去浴室洗澡。
*
晚上十一点钟。
衣帽间的灯还开着。
两个行李箱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躺在衣帽间的地毯上。
钟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贺郁在收拾行李。
贺郁的衣物,是一点一点从自己家里的衣帽间,搬到钟晚家的衣帽间的。
等钟晚反应过来,贺郁的衣服已经跟她的衣服挂在一起了。
她的衣服在哪,贺郁比她还要清楚。
为了不耽误时间,贺郁干脆一个人收拾两个人的行李箱。
钟晚托着腮,突然贺郁:“今天去姥姥家,姥姥说,下次要我带你,我哥带着梁余音,一起去她家吃饭。”
贺郁叠衣服的手顿一下,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好。姥姥和姥爷喜欢什么?我去买。”
钟晚:“不着急,这事怎么说也要两个月之后了。你先去见了我爸妈,再去见几个老人。”
贺郁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声音都透着愉悦:“都听你的。”
钟晚眉毛挑了挑:“贺郁,我家有谁,你都知道。但是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你的家人。”
她佯装生气:“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所以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家人?”
钟晚从来没有跟贺郁闹过脾气。
更没有问过贺郁的家人。
两人工作繁忙,聚少离多。
贺郁那舍得把时间浪费在介绍自己家人身上。
而且,他也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带钟晚回去见他的家人。
因此,钟晚今天晚上突然有了情绪,拿这件事质问贺郁。
贺郁还是有些愧疚的,于是挨个开始介绍他的家人。
从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