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溍用力地抓着头,连头皮都揪出了数根。
“不,还是我去死吧,我没了名节,以后嫁不出去了,与其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的好。”说罢,宓月就要朝着一头的山壁撞过去。
萧溍马上伸手去抓,却不料将被子抓开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他慌得又忙拿被子将宓月裹得实实的。
生怕宓月想不开又要去寻死,他只好看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动,说:“是我的错,一切的错都在我身上,宓大小姐,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为妻。”
背着萧溍,宓月脸上哪有半点泪痕,唇边上扬的笑容压都压不住,但话说出来,却极为难过:“我不想勉强你。”
“不!我不勉强!我、我很......”萧溍本想脱口而出他很高兴,但又怕让宓月觉得他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到了嘴的高兴硬是咽了回去。
“你很什么?”宓月伤心地问:“你是不是很痛苦、很难过、很不愿意娶我?”
萧溍一急,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能娶你为妻,我很高兴。我、宓大小姐,我、我心悦于你。”
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让萧溍双耳红了半边,但话已出口,他又素来是个认定了就绝不后悔的性子,便一次性将他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宓大小姐,即使没有昨天的事,我萧溍毕生的心愿,也是娶你为妻。”
宓月双眼一亮,脸庞微微泛着红晕,问:“你喜欢我很久了吗?”
“嗯。”他低声地应着。
倘若昨日来的是其他人,早已死在他的掌心之下。
他虽被暴虐的气息控制,但为了防黄铜人去而复返,他一直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只是因为她来了,他全然地相信她,这才放松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难道失去理智之后,他、他将心底的魔鬼放了出来,做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萧溍第一次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说:“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便算是有了婚约。从今往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任何人,你都不许离开我。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
他的话中,带着不容置疑,带着誓言般的庄重。
宓月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仿佛还不相信他就是韩潇,他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有一个叫韩潇的男人出现,然后她会跟那个男人离开。
“我看到了你的半莲胎记了。”宓月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