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时当时年纪小,没有往深处想过。
后来腿疾,四处寻找欧阳神医无果,最后又是欧阳神医亲自上门来的。
宓月反被一事引去注意力,“阿溍,你幼年时得过什么怪病?
是什么症状?”
“浑身无力,时冷时热,经常沉睡不醒,说是风寒,但药石无效。”
时间已隔得太久,那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事萧溍也记不太清楚,“欧阳神医替我调理了大半年才渐好,说是体虚引起的,后来跟了莫先生习武之后,便没有再犯过。”
宓月蹙了蹙眉,沉思了起来。
萧溍带走了那副头面后,很快就查到了结果,给宓月递去了消息。
不管是手艺,还是款式,那副头面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东西。
在外面对豫安王府的传闻最多的时候,宫里也开始有了关于豫安王的风言风语,这时候,萧溍进宫了。
皇帝坐在凉亭中,哪怕病早就好了,但年纪大了,病了一场,气色大不如从前。
萧溍给皇帝请安后,问:“皇祖父吃得可好?
睡得如安稳?”
他曾向宓月问过老年人如何调理,宓月只说了三个字:多运动。
身为一国之君,皇帝身边不缺给他调理身子的人,唯一缺的就是运动了。
皇帝靠在软垫上,有些昏昏欲睡,抬眸看了萧溍一眼,半合着眼,并未如从前般赐座,只是问:“怎么有空来看朕了?”
“孙儿有事来求皇祖父。”
萧溍站在皇帝面前,开门见山说道。
往常,皇帝极喜欢萧溍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今日却有些不得劲,问:“你想问什么?”
“孙儿看中了一个姑娘,想娶她为妻,特来求皇祖父成全。”
皇帝坐正了身子,松驰的眼皮下透过一丝精光,“你要求哪家姑娘为妻?”
萧溍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皇帝,说:“皇祖父可记得那一年,曾答应过孙儿,婚事由孙儿自定。
皇祖父一言九鼎,必是会成全孙儿的。”
皇帝握在椅手上的枯手紧了紧,目光带着几分凌厉地盯着萧溍。
换了其他皇子,在皇帝这样的逼视下,早就低下头,惶恐不安了。
但皇帝只在萧溍眼中看到磊落与坚定,皇帝的思绪飘离了片刻,脑海里浮起长子的面容来。
心中慢慢地,生起一些复杂来。
“你要娶哪家姑娘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