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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年,汉宣伯世子被萧溍砍了脑袋,汉宣伯活活气死后,如今的汉宣伯府已经长满了野草。
就连汉宣伯府的分支,也悄悄远离了皇城。
当发现萧溍所去的方向并非是豫安王府时,而是转向另一条住满勋贵的街道,皇城中人悄然惊动,尾随在后面的人数越来越多。
萧溍勒住马匹,抬头望着太师府的烫金牌匾,衣袖一挥,牌匾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掉落一地残片。
守门的四名府丁认出了萧溍,心生惧意,但又不得不拦住萧溍,“豫安王爷,您、您无缘无故的毁太师府牌匾,太、太没王法了。
这块牌匾是当今皇上赐下来,您、您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听了这话,萧溍面无表情,但后面尾随的探子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纵观皇城所有的皇家子孙中,就唯有豫安王最不怕皇帝怪罪的了。
当然,女人中还有一位泰宁公主也是个浑的。
对了,豫安王妃在菩心寺出事,也是在给泰宁公主办差事的途中出事的,如今身殒,不知道泰宁公主会不会插一手进来。
敢情这是一连招惹了两个活阎王!“让开!”
萧溍坐在马上,垂眸。
“请您先下马,待小的前去禀报太师……”“杀了!”
萧溍一声令下,侍卫提刀上来,府丁来不及求饶已命丧当场。
接着,侍卫提前滴血的刀朝太师府大门砍去。
宓峥已骑着马过来,下马就冲上去踹门。
他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下了死劲地踹,那大门虽然牢固,但宓峥力气亦不小,没几下就把大门上的门栓给踹断了。
一头白发的傅太师得知消息,匆匆从府里奔出来,还未喘顺气息,就看到大门破了。
宓峥一看这老头的衣着,以及年龄,就猜是傅太师,怒道:“你们害死了我姐姐,今儿我要让傅家血债血偿!”
“豫安王妃之事与太师府何关?
老夫亦是刚刚得知这个噩讯!”
宓峥正要提刀上去,被萧溍按住肩膀,说:“你退下。”
傅太师一见萧溍,生怕他又犯浑先杀后奏,急切地解释说:“豫安王,请问老夫一言,王妃之事老夫着实不知,你须彻查清楚,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萧溍一双寒眸从傅太师以及身后的府丁扫过,“让傅弘文出来。”
傅太师触及萧溍眸中的寒光,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