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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天启全国也并不是那么悲痛，主要还是因为姬耀在位期间，满脑子想的是废除四大异姓王，巩固皇权，在其他方面没什么建树，对一般人来说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
当然表面上的工作还是得做的，天启全国都好像在为姬耀默哀。
这一转眼就到了国丧的前一天，我去了一趟姬耀的灵堂，刚进灵堂就看到了晴阳公主姬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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