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闲笑了笑,解释道:“太叔明是早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昨日我们比武之时,他并不知道我会出战。”
“如果他要刺杀我,会让人守在我那艘画舫附近,而不是他的画舫上。”
“而且,以太叔明短短一年多就能成为杭州首富的头脑,要真想刺杀我,不会蠢到将自己坐实成为第一嫌疑人。”
听到范闲这话,常弼和县令若有所思。
几人说话间,有州军将士已经押着太叔明,走了过来。
一晚上的牢狱生活,让这位首富鬓发杂乱,面容粗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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