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无声的在散发着勾引气息。
白夏刚冷静下来的一颗心,直接又怦怦直跳,她微瞠着眸,看着这个他的出浴图,想像力丰富的她,顿时有了一副惹人暇想的构图。
“你…你的衣服呢?”白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明明衣服也没有弄脏啊!难道他弄湿了?
邢一凡撑起额际的墨发,整张面容越发显得狂野邪肆,他拿着一瓶冰水拧开,当着她的面狼饮了一口,笑问,“丢浴室了。”
“你…那你穿什么睡觉啊!”白夏感觉他是故意的。
“和你一样啊!浴袍。”说完,邢一凡拉开衣柜,从里面找出睡袍披上,系好带子之际,他腰际的那条浴巾就被他给扯开了。
白夏脑子嗡了一下,今晚他们就这么穿着?两个人身上只有一件浴袍?
邢一凡拿着水走过来,递给她,“要不要喝一口?我看你好像很渴口了。”
白夏听出他的另一层意思来,她反驳道,“我不渴。”
邢一凡走到电话旁边,拨通了前台要一份晚餐上来,白夏也的确没吃饱。
从落地窗看去,窗外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邢一凡也看见自家的公司大厦,在一群大楼之中,格外的雄伟壮观,在最顶楼之处,盘旋着一层淡淡的云雾,景观灯处在雾中闪烁,格外的霸气。
“过来。”邢一凡朝沙发上的白夏道。
白夏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邢一凡指了指对面那栋耸入云端的大厦道,“猜一猜那是谁家的?”
白夏眨巴着眼睛,只记得每次开车路过那条街,都会看见那栋大厦,每次仰痛了脖子,也不能望到顶,她摇摇头,“不知道,你知道吗?”
邢一凡非常自然的勾唇一笑,“我家的。”
白夏瞬间瞠大了眸,他到底什么家世?以前她不知道,但今晚在如此高端的宴会上,他这么年轻,却受到各方人士的敬重,她真得不怀疑他的家世背景了。
“真得吗?那栋最高的是你家的?”白夏确问一句,内心涌上复杂的心里。
他家这么有钱啊!这令她的内心里顿时的产生了一些自卑。邢一凡查觉到了,他伸手揽过来,“不管我是什么家世,都将与你分享。”
邢一凡虽然拥有自已的职业,但他直接继承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是他的大哥邢烈寒主动在他满十八岁后,分配在他名下的,即便邢一凡从未要求过要公司的股份。
白夏轻轻的依在他的怀里,“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