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难道连我最基本的劳动的权利也要剥夺吗?”
一句话就把他怼得哑口无言,这位老人可真不简单。
康盛将骨瓷杯放下,“那,今年的革法新生评分表里,要给那个白昊一点特殊的‘照顾’吗?”
“你这叫什么话,他从来也没有什么特殊,只不过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