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了，说实话，第一次听到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下意识就有点慌。
“你偷拍我的照片卖给营销号，你还敢跟我说你是我的粉丝？”
“不是这样的。”
女生有些激动：“我只是为了可以天天都看到你才把照片卖给他们的，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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