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作鬼雄。”他缓缓地念出来,这些都是他在课堂上教给他们的。
“哦,我就猜呢,原来是这两句了。”邱陵没心没肺的笑道。
纪墨伤未好,走过来这么点路难受的不行,望着满地狼藉的旅店,一屁股坐在炕上,接着叹口气道,“你说是对还是错呢?”
他为什么要教他们那些呢?
如果他没有在课堂乱说话,他们是不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何必多生事端?
“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我就觉得青山干得漂亮,听说那军官脑子直接炸成了西瓜。”
邱陵并没有理解纪墨的意思,只以为纪墨问的是张青山做的对不对,“青山哥还说过,他将来一定要提兵百万溯古河,把北岭狗和西北狗赶出去,大东岭是大东岭人的大东岭,我们要自强。”
纪墨以手扶额,他可以对天发誓这些话绝对不是他教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陶家掌柜和伙计被抓到了溯古河以北的军营驻地,梁启师牵头和大家商量怎么营救,亲自点名让纪墨参与。
开会的场地是梁家货栈的二楼,一个大客厅,二十来人两排并列坐着还尚显空旷,里面都是本镇有头有脸的人物。
镇上没有政府机构,所以镇上的大小事都是这些人聚在一起碰头商议,因为大地主何耀宗和货栈老板梁启师最有钱和声势,隐约又以这二人为首。
里面地方大,纪墨本来想进去随便找个地方猫着,结果看到大厅一处屏风旁边站着的是满脸横肉的聂老容,吓得一哆嗦,就没敢进去,直接跟小子们在门口外挤站着。
坐在这里的人他认的并不全,比如像何耀宗这种住在乡下的老财主,他在何家打了那么长的时间工,也没见过长啥样。
不过,他知道能坐在这里的,肯定要满足一定条件,第一就是有钱,第二就是有钱,第三还是有钱。
他和聂老容这种只能在边上站着。
站着这么几分钟,身体有点吃不消,干脆把坐在门槛台阶上的邱陵撵到一边,自己坐了上去,看着在那一边吹拂茶叶一边不时用眼神扫视周围的梁启师。
梁启师四十来岁,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保养的不错,并不显苍老。
抿了一会茶后,他从座位上离身,背着手在大厅的中央踱步,然后道,“安静了。”
屋里屋外的叽叽喳喳声戛然而止,一时间鸦雀无声。
梁启师朗声道,“老少爷们都来齐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