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烟这才得知了这黑袍老道师的名字――苦禅道师。
听上去，像是个吃斋念佛的人。
不过……能在这样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混到白级，还成为了栖灵殿中测试他人灵力的道师，怎么看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嗯。我听这孩子说，你要卖她？”
商贾一愣，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栖灵殿中测试灵力，素来都是简单对话，由苦禅道师告诉被测试者是否有灵力，若有的话是哪一种，便结束了。
这苦禅道师，怎么还和这小丫头聊了起来？
还陪她一同出来？
然而……大神怎么想的，商贾哪里敢置喙，只得城隍城口地道：“啊……却有此事。”
“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我……我想卖一个晶石。”
在不知道苦禅道师到底意欲何为的情况下，商贾统统如实作答。
最关键的是，在苦禅道师的威压下，商贾的脑子里也想不出来弯弯绕绕，只是个睁眼答题的机器人。
苦禅道师伸出右手，在空中轻轻一划，手心便出现了一枚晶石。
“拿去，我买了她。”
那商贾怔了怔，没想到苦禅大师竟然成为了小丫头的买家。
这小丫头……
到底是什么来历？
怎会得苦禅大师如此优待？
可……
咱也不敢问啊。
商贾看了看薄暮烟，薄暮烟却没有看他。
“呃……苦禅大师若是喜欢这个丫头，尽管带走便是。晚辈，晚辈不敢收苦禅道师的钱！”
苦禅大师却似乎并不领情，右手一划，那枚晶石就凭空转移到了商贾的手上。
“我苦禅，不喜欢欠人情。现下，欠货两清，你可以走了。”
苦禅道师的声音实在是太像破风箱了，这使薄暮烟有些担心，那枯树般的脖颈，是不是已经成了破败的空洞。
那商贾哪敢和苦禅大师多言，抿了抿嘴，拱手道：“那……晚辈告退！”
说罢，商贾便直接转身快步离开栖灵殿，不敢再多呆。
商贾走后，薄暮烟转头看向苦禅道师，好奇地问道：“你为何要买我？你那么厉害，应也不需要我医治，我对于你来说，是无用之人。”
虽说一个晶石对于苦禅道师这种大佬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
可是，像苦禅道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