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暴跳如雷,最后都会闹得不欢而散,所以我现在不敢再提。”
顾言连喝了三杯烈酒,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当年顾灏带兵去东国围攻将军府,强抢民女的消息,是我亲口告诉父皇的,所以父皇才会深信不疑。”
这个秘密压在他心里已经两年多了,每次面对顾灏,他都充满了罪恶感,那个无拘无束的少年郎,是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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