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该待你好点的。只望你不要东想西想,反教自己堵在那了。知道么?”梁墨珏一番话说得温和。
“嗯……”月白眨了眨眼,对着梁墨珏强扯了扯嘴角,讲是,“三爷这样说,我是放心的了,我们之间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只是……”
她那句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反让梁墨珏一噎,可奈何这主仆清白之说是自己先开的头,如今也不能去变了,他只好嗯了声,耐心询问道:“只是什么?”
女人的心像海底的针,可月白的心在他眼里就像是浅滩上的一块干干净净的石头,她想些什么、忧心些什么,他都知道。
只不过还是要明知故问。
“只是老夫人那对我有成见……我是没关系的,只怕往后老夫人会因着对我的气而伤了身子,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月白细声讲道,她是考虑的清清楚楚,“倒不如像大小姐说的那样,我出京另寻生计,也免得伤了三爷和老夫人间的和睦。”
月白自幼失了父母,又被卖进梨花班,对亲情是最渴望羡慕不过的。她来梁府时,就听过梁母和梁府伉俪情深、所生的梁家兄弟姊妹们也都是孝顺和气的。
倘若她还留在梁府,伤了梁墨珏和梁母间的母子亲情,那她心里是实在不好受的。
“母亲对你有成见,是我未曾向她解释清楚,你只管放心,我改日必定让她消气。”怕月白还打着要离开梁府的心思,梁墨珏又道:“一切事情,我都会来处理。你只管好好待在府中,做我的贴身丫鬟便好。”
他话中诚恳之意足见,月白望着他,又陡然想起了他和温四小姐间的婚事,觉得这一桩桩一件件事都是在催着她离开的。
“大小姐说过,四小姐她……”她话讲到一半,又被梁墨珏截住了,梁墨珏道:“玉姐儿即将嫁到家中,是么?可那也没关系,她是个再通透善良不过的人。”
月白眨眨眼,看着梁墨珏,心想,温四小姐纵然是个再通透善良的人,难不成也能忍着一个女子贴身伺候着自己的丈夫,不和丈夫生嫌隙么?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梁墨珏勾了勾唇,道:“你不知道,像我和玉姐儿这样的身份,我们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一桩牢不可破的生意。我们之间有没有情分、有没有爱,都是不重要的。”
月白听愣了,她不是世家高门出身的女孩儿,没有那么多心思,反而少时一心读戏文,这戏文里头的爱都是强烈的。
没有爱的婚姻,是入不得叫座的戏本的。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