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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空手套白狼。
徐诠想起另一件事情,脸色古怪。
“可这样的话,先生不会难受?”
“难受?”褚曜不解,“为何难受?”
“那俩人……也算半个仇家吧?”
褚曜才知他想说什么,好笑道:“真正的仇家已经溺毙茅坑,恩师入土,虞侍中不过是听命于人……至于他,也算无辜……老夫在你眼中,竟是这般心胸狭隘之人?”
徐诠忙摇手:“不不不,绝非此意。”
褚曜含笑揶揄:“姜先登跟祈元良的仇,不比老夫这桩轻,他们都能忍得,老夫哪里忍不得?为主公大业!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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