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本能地愣了一下:“哈?”
“你怎么在这里?”
她眉头又皱得更深了一些,问道:“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我说,“我记得我倒下的时候撞到你了,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吗?”
“嗯,”她点头应了一声,说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打你?”
“一点私事。”
“可她下手也太狠了吧!”靳芸昕有些生气的说,“之前医生说差一点就伤到脑神经了,如果伤到脑神经,你下半辈子就完了。”
我沉默,靳芸昕又说道:“我已经替你报警了,他现在还在警察局里,等这边医院拿验伤报告。”
我心里一咯噔,立刻说道:“别,别这样!我们就是一点私事,不至于闹到警察局。”
“他把你打成这样了,你难道算了吗?”
“都说了这是私事,没必要这样的。”
靳芸昕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等你好了自己去警察局保释他吧!我不会帮你的。”
我便没再说什么了,靳芸昕也没再说这个话题,转而打开旁边的保温盒顿时一股蔬菜粥的香味扑鼻而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还冒着腾腾热气,靳芸昕小心翼翼地将粥从保温盒里盛了出来,然后又对我说道:“之前医生说你可以吃点流食,喝点粥吧!”
“谢谢你,放这儿吧!我自己来就行。”
靳芸昕愣了一下,说道:“你能动吗?”
“我是头受伤了,手又没受伤,没问题的。”说着,我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示意自己没问题。
“那你等一下,现在可能有点烫。”说完她便将粥碗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就这么坐在旁边椅子上,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这种无声的沉默让人很不舒适,于是在这种不舒适中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向对方问道:“你过得好吗?”
“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继而我们又相似一笑,别看这么久没见了,可我们这默契还是有的。
顿了顿,我先回答道:“我出来有快三月了。”
她就轻轻“哦”了一声,也没有下文了。
我便又问她说:“你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我还行,”她停顿了一下后,又向我问道,“当初不是说五点半么?提前释放了吗?”
“嗯,我在里面表现好,提前了两年半,我算是挺幸运的。”
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