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用不着你提醒我这个,这仇不报,老子一辈子都忍不下这口气。”我无奈了,只好起身说那你们谈吧,我到外面抽根烟再说。
走出店铺,我蹲在大马路抽上了支烟,刚好刘媚招呼完了客人,见我表情有些郁闷,便走过来小声打听情况,我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刘媚不满地嘟囔嘴,“要我说,马贵这是咎由自取,他活该!”
我一愣,反问为什么?刘媚愤愤不平地说,“马贵平时什么样你也清楚,不仅目中无人,还是个人渣,以前同学聚会,凡是姿色不错的女同学,哪个没被她调戏过?每次聚会喝醉了酒还借机揩油……这就不说了,你想想他结婚后干的事情,有几件对得起他老婆的,换了别人早就受不了了。”
我苦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陈玉忍不了可以离婚啊,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办法?”
刘媚长头发一甩,忽然坏笑起来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我脊梁骨都冒汗了,赶紧说,“你想什么呢,我和马贵不是一路货色……”
她撇嘴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马贵之所以这么作,也是被个钱字闹的。”
正聊着,张强已经陪马贵走出佛牌店了,临走时马贵拍拍我的肩,很热情地说,“那我先找家酒店住下,随时等你们消息。”马贵一走,我立刻把张强拉到一边问,“你答应他了?”
张强说有钱不赚是大傻子,这么好一笔业务,我为什么不干?我无奈道,“可这种事……跟特么害人有什么区别?”
张强正色道,“区别在于要害人的是马贵,而不是我们,所有因果都由他来承担,你跟着着急做什么?”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张强小声告诉我,马贵这次要报复的人不少,一个陈玉,一个贺刚,包括东南亚那位阿赞龙拉,也在他的报复名单里,我按人头收费,每个人五万。
我咂舌不已,心说这狗、日的真有钱,随便一出手就是十五万,怪不得张强愿意接这种脏活。我问张强想好找哪个法师了吗?张强翻白眼道,“何必花那冤枉钱,我面前不就站着一个吗?”
我张大嘴,指了指我自己,“老张你开什么玩笑,让我咒人?”
张强不满道,“老弟,你学了这么久的本事,也该露一手给老哥瞧瞧了吧,别跟我说这大半年你什么都没学会!”我为难不已,“救人的本事我没学全,害人的本事到有一些,可问题是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啊……”
张强打断我说,“安啦老弟,没让你杀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