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忽然间她好似想到什么,一下把头抬起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定格在陆哥身上,整张脸在颤抖,“真的……是你!”
“对,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利益熏心,随便乱捡地上的钱,我不知道那是你用来给儿子治病的,我不是人!”陆哥边哭,边狂扇自己巴掌,路边好多人看到了,纷纷站在不远处围观,都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女人呆滞半晌,忽然站起来,好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咆哮着冲到陆哥身上,对他又扑又咬,“你这个畜生,你害死我儿子,我要你偿命……你把儿子赔给我!”
女人疯狂撕打着陆哥,拿指甲抓,用牙齿咬……无所不用其极,将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发在陆哥身上,没一会儿陆哥脸上满是血漉漉的口子,上衣全撕碎了,他跪在那里没吭声,把头深埋下去,好像一只鸵鸟。
女人打累了,坐在地上无力地哭,哭声悲恸感染到了路人,好多人都陆哥指指点点,说这男人真过分,肯定做了很多对不起女人的事。
我等大姐哭累了,才主动上前搀扶她,“大姐,能不能换个地方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我知道这么说很冷血,但人有时候不就这么回事吗?”
大姐冷冷地推开我,“别碰我,你跟他是一伙的!”
我苦笑不已,“真不是,我想聊的事跟你儿子有关,你愿意听吗?”
大姐一怔,猛抬头逼视着我的目光,眼里的仇恨仿佛要跳出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摇头说,“我没胡说,事情真的跟你儿子有关,你想不想再看看儿子?”大姐很错愕,她喃喃道,“我儿子已经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他的确死了,可魂还在,其实你刚才烧纸的话它都能听见,陆哥并非没有受惩罚,昨天晚上,他差点被你儿子害死,要不是我及时制止他把车开上高速,可能陆哥早已死在去领奖台的路上了。”
说完我重新去搀扶大姐,这次她没反抗,麻木地跟着我走,我把她带进附近一家小公园,找了个干净的位置扶她坐下,大姐落座后还在喃喃自语,“你说我儿子还在,是不是真的?”
“没错,并且我有办法让你看见它,只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我开始组织措辞,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把事情讲述出来,听完了前因后果,大姐很崩溃地靠在长椅上,她哭着说,“我儿子的命好苦……”
陆哥麻木地跪在女人面前,低头没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