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不了。清查商会工坊容留的流人,牵涉非小,若是老头子们当真要做这事情,恐怕又是好几个月忙得累死。”
“不过那些关东流人在工坊里的也确实太苦了。”臧布脸上流露出不忍之色。
“难道护国府,柱国府当真不知么?”陈宪颇为感慨道,“田赋大部都留在各军府,矿税又要分给州县地方。五府财政对工商的依赖远过关东。这些商会的工坊每收容一个流人,对五府来说,都意味着实实在在的赋税。所以柱国府要理会这些关东士子的申诉,我这里三个字,难,难,难。”说完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重又埋首于案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