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享用了鲜血供奉的魂灵似乎变得温和起来,不再那样沉默而专注地注视着她,她也终于能够将后背靠在一块大石上,稍微地休息一下。
有人脚步轻柔地走到了她的背后。
“好些日子未见,”那人笑道,“郎君为何如此狼狈?”
“我……”她哑然一会儿,“我原本是来看一看兖州军动向的。”
“被逼至水中?”
“是。”她自嘲地也笑了笑,“我听出来了,是眉娘子呀,姐姐为何会在这里相见呢?”
“郎君未曾见我,怎说与我‘相见’呢?”
这话说得对,她恍恍惚惚地想着,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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