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哪个?”另一个人小声问道,“你是说那位贵人?”
“就是他,一见那个容姿风度,就知道他一定是大家出身,差不了,”第一个人又开始嘀咕,“虽然看到咱们就生气,但可见对将军是真心的!”
“这是什么话!”第二个小声说道,“你忘了是这位张文远将军为先生报了仇吗?”
那人倒吸一口冷气,“你说得对!咱们果然还是该多帮帮小张将军!”
两个捧着壶站在身后的美少年一顿嘀嘀咕咕后,达成了一致。
……陆悬鱼很想转过去瞪他们一眼,想想还是没好意思。
箱子抬下去了,接下来继续一边慢慢喝酒,一边聊一点正事。
“将军,彼军主帅已失,濮阳之围可解否?”
张超这样问过之后,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咱们开了个好头,”她说道,“但这才第一步。”
首先运送粮草的队伍不会现在来,他们需要分一些人守仓亭津,这个渡口实在太重要,直接影响到他们有没有退路,将来救下臧洪又有没有退路,因此直到臧霸的车队兵马到了,这部分兵力才能调动。
另一方面,冀州军仍有四万余人,他们并非远路而来,而是在自家门口打仗,因此即使颜良被杀,他们仍然不至于立刻就惊慌失措,弃营而逃。
尤其是这支军队有个严重的问题:
他们的战略目的到底是啥?
张邈张超想救臧洪出来,可以说这个保底目标很好完成,现在几乎就已经完成了——冲到城下,臧洪跑出来,跟着一路狂奔到仓亭津,过河绕路青州去小沛,完成。
但如果臧洪所说的“救”不是这种救法呢?如果臧洪想要的是击退袁绍军,保住濮阳甚至是整个东郡呢?
这同样也是她希望达成的目标。
“不过,若只是想见一见臧子源,”她说道,“还是很容易的。”
她不知道那些冀州军的实力如何——但光看颜良带来的这支兵马,还是不可小觑——而冀州军不知道敌军到底有多少人,因此他们也会非常警惕,收缩兵力,摆出防御的态势。
这样一来,城内外就不再是隔绝状态了。
趁此时机想要冲进城里,见一见臧洪还是不难的。
当她这样说时,张邈张超兄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既如此,我今夜便趁乱至城下如何?!”
她想了一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