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皆与我无关。至于他自己如何想,也与我无关。”
“就这样?”巴争一愣,“你把人救出来,还不扶他上君位,这是为何?”
君慕息答:“我救他出来已是大恩,没有理由再扶他登上君位。何况救人出来的是我,君位凭什么由他来坐?”
“你这是何意?你是想……”
“我不想。”君慕息果断摇头,“从未想过,也不稀罕。我只是告诉你,我没有理由给他更大的恩典,且我也不认为一个在死牢里被关了十多年的人,还能够做好一个君王。所以于歌布来说,他已经不是最适合的人选了,你的卦象上不也是这样说的么。”
巴争愣了一会儿,点点头,“是这样说的,可是还有一卦,是说一个人要来这凤乡城,那人一半为主,一半是客,不让她进城一切都好办,一旦让她进得城来,总有一天她会反客为主,将歌布紧紧握在手里。”他告诉君慕息,“这是凰卦,与凤乡呼应,主天下之意。偏偏这一卦所示之人,是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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