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摆摊的人,“这只镯子怎么卖的?多少银子?”
摆摊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很机灵,见她喜欢,将两手食指往起一搭:“十两,不,二十两。这可是纯银的,光是银子就值很多钱,更别提上面的宝石了。还有把宝石镶到上面的手艺,大师父也是要价很好的,且这镯子就一个,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你们……”
“行了,给你二十两。”白惊鸿拿出银子搁在桌上,拉了白鹤染走了。她如今身上也有现银了,是多花城主给的,还有一些银票,也是多花城主拿给她花着玩的。
她将镯子塞给白鹤染,“我知道当年大夫人的东西也没剩下多少了,能留到你手里的几乎就没有,这个你拿着吧,全当是个念想。待以后有机会去了歌布皇宫,找到样子差不多的再换掉。歌布人的首饰是真的很好看,这边宝石也多,好像是有矿山……”她说到这里,顿了顿,“阿染,我的母亲和哥哥,他们后来怎么样?”
白鹤染把那镯子拿在手里,反问她“你真的想知道吗?”
白惊鸿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头,“算了,不想知道。权力博弈下的失败者,她是,我也是,还能有什么好下场。我有时候就想,如果她当初没有带着我和哥哥从段家出来,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德镇上过着大小姐和大少爷的生活呢?可是又一想,应该也不能,德镇段家也不安份,因为一枚传国玉玺,朝廷一直把段家盯得死死的。虽说玉玺不在段家人手中,可这些事情上头的人知,百姓却是不知道的,所以朝廷不能不防着段家震臂高呼。”
有一个女孩从身边经过,白鹤染叫住了她,“告诉姐姐,你几岁了?”
小女孩不明白为何被叫住,但见这个姐姐长得漂亮,也不像有恶意,便笑着答:“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过九岁生辰,估且也算做是九岁了吧!”
白鹤染笑笑,将手里的镯子递了过去,“这个就当做是给你的生辰礼,祝你生辰快乐。”
小姑娘当时就愣了,“我不认识姐姐,姐姐为何要送我生辰礼?何况这镯子太贵重了,我可要不得,若是就这么要了,回去也是要被爹爹责骂的。”
“不会。”她告诉小女孩,“若是家人问起,就说是贵人赏的,不拿贵人会不高兴。”
小女孩已然懵了,回过神时,送她镯子的姐姐已经走出老远。她摇头,把镯子揣了起来。
“为什么随手就赏人了?”白惊鸿不解,到不是因为那二十两银子,只是单纯的不理解白鹤染这种行为。“那镯子跟从前大夫人那只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