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相信的。
呼。
老院长将体内所有的真气全都度给了萧凌，这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此刻，她好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更加深邃了一些。
“老院长，你的仇家到底是谁？”
萧凌半天没有听到老院长的回答，所以在这个时候再次开口问道。
“不用问了，老身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仇家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老院长盯着萧凌看了两眼，然后才语气淡然的回答道，并且微微的摆了摆手。
现在，她只希望萧凌能好好的利用她的真气在华夏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堂来。
至于其他的事情，并不是她能左右的。
这……
老院长不说，萧凌也自然不会放弃，在这一瞬间便开启了读心术，开始读取老院长的此刻的脑波。
既然刚刚提到了老院长的敌人，那她就肯定会在脑海中闪现出一丝端倪的。
呃？
可是，当信心满满的萧凌在读取了老院长那波动异常的脑波时，顿时一阵无语。
太过杂乱了，根本就无法读取出来具体的事情。
“老院长，不知道你出自何门何派？”
再次沉吟了一下，萧凌才开口对老院长追问了一声。
只要知道门派，那以后在华夏江湖中打探起消息来也有依据，调查的进度也会更快一些。
“萧凌，你听说过布衣门么？”
然而，下一秒，老院长的话却是让萧凌当场就傻眼的愣在了当场。
布衣门？
这不是由叶桂悬济阁的弟子创建出来的一个门派么？
而且布衣门早就已经被自己给屠掉了，难道老院长和布衣门还有什么交集不成？
若是算起来，自己还算是布衣门的老祖呢。
“听说过，布衣门怎么了？”
萧凌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盯着眼前的老院长，淡淡的回答了一声。
如果老院长真的和布衣门有什么牵扯的话，这件事他就不能不管。
毕竟布衣门是因为白布衣等人的所作所为才会灭掉的，并不能迁怒于这个已经躲藏多年的老人身上。
而且就算是有罪的话，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孤儿院，照顾这些孩子们，所有的罪也早已经还清了。
“哦，没什么，算了，和你说了这些只会增加你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