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死死盯着苏羡意。
而接下来,众人才见识到了什么叫故意拱火。
因为苏羡意说:
“意思就是:她被打,是活该。”
大院里的人,还是想劝和调解,偏生苏羡意不是如此。
自己动了手,却出言挑衅。
摆明了是想把事情搞大。
“你说什么!”原本站在边上,一言未发的陶健开口。
作为陶诗谣的父亲,女儿被欺负,也是上火。
对方毫无悔意不说,还一个劲儿挑衅拱火。
何其嚣张狂妄!
实在气不过,他甚至冲过去想打她!
只是陆老动作快些,直接把苏羡意护在了身后,大院里其他人也过去阻拦。
大家既然瞧见了,肯定不能纵着他当众打人,陶健连苏羡意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就被几个人拦住,愈发窝火。
“陆老?”陶健皱眉,“您也听到她说的话了?”
“我听到了。”
陆老都快惊呆了!
这小丫头平时很温顺啊,她第一天到谢家的情景,他还记忆犹新,乖巧羞怯。
如今居然还会拱火了?
这是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啊!
虽说与谢家没有血缘关系,这性子倒是随了谢驭,一点都不怕事。
陶健轻笑,“我跟您说,即便是您出面,这事儿也过不去了,她一定要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交代是肯定要有的。”陆老皱眉,“都先跟我回去。”
“陆老,您该不会是准备包庇她吧?”曹芳笑道。
老爷子方才护着她的行为,已经刺到了陶家人的痛点。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世交旧识,陶诗谣被打成这样,陆老也不该偏袒一个认识不久的人。
此地人多,许多邻居都来了。
若是进了陆家,关起门,陆家存了心和稀泥,面子肯定是要给的,只怕到时候自己女儿这两巴掌就是白挨了。
“你说这话,是不相信我能公平处理,会委屈了你们家?”
老爷子一听这话,倒是有点来火。
这件事肯定不是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陶诗谣这性子他也了解。
去他家,无论是双方谁有错处,也就几个人知道,算是给双方都遮了丑。
尤其是陶家,虽然此时看着被欺负了,好似占了理,若是事情反转,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