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时渊“有分寸”的处理完魏屿安之后,心情爽利,一夜好眠。
魏屿安却由于受惊过度,像个“孤魂野鬼”般在燕京游离到后半夜,才回到与父母同行下榻的酒店,睡不着,辗转反侧,一夜未成眠。
翌日,陆瑞琴敲开他的房门,让他与自己随行去陆家。
“你昨晚都干嘛了?黑眼圈这么重。”
熬了一宿,某人神情恍惚,双目俱是红血丝。
“没干什么。”
魏屿安也不知该怎么与母亲说这件事。
总不能说,你之前看好的儿媳,如今要成你弟妹了?
那他以后又该如何称呼徐婕阿姨?
奶奶辈?
待抵达陆家,见着陆时渊,作为一个“和善可亲”的长辈,他也关心的问了句:“屿安,昨晚没休息好?”
魏屿安熬了一宿,内心好似有个小人狂躁的上蹿下跳:
我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数吗?
心里p,奈何脸上还得笑嘻嘻:“可能是突然换了个环境,不太适应,有点失眠。”
魏屿安不愿和陆时渊待在同一屋檐下,借口帮陆老爷子搬盆栽,到院子里躲躲,结果几株盆栽搬完,累得胳膊发颤。
陆时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年轻人身体这么虚?”
“……”
魏屿安要疯了。
大周末的,您就这么闲吗?
就算我以前对不起小舅妈,您也不必如此盯着我吧!
不过此时在屋里的陆瑞琴,与陆家人提起此番进京的原因,少不得会说起徐婕与苏羡意。
“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如今她竟住在隔壁。”陆瑞琴笑道。
“那这么说,意意也算你看着长大的。”程问秋状似无意得询问。
“是啊,当年我和她母亲还开玩笑,想讨她回来做儿媳,可惜我家这小子没福气,配不上意意,还给她惹了不少麻烦……”
在康城发生的事,陆家想查很容易,陆瑞琴也没藏着掖着。
程问秋提起苏羡意,无非是想从她口中对未来儿媳多层了解,可陆瑞琴一直魏家亏欠了她,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陆老听得心里美滋滋,不停给儿子、儿媳使眼色:
看吧,我就说这孩子不错!
——
魏家三人在陆家待了会儿,又去隔壁谢家拜访。
魏屿安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