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罐呗。”
“还是找外公的小徒弟?”
“是啊。”
秦纵不知道,推拿按摩,针灸拔罐这种事是有瘾的,每次他做完理疗回去,浑身舒爽,一夜好眠至天亮。
他就想着,趁着春节前,好好把身体调理一下。
只是每次被按摩,还忍不住鬼哭狼嚎。
秦纵这边正趴在床上,余光瞥见身侧的小姐姐,一手拿着铜罐,一手拿着点火棒,看了他一眼:“裤子往下拉一点。”
“哦。”
秦纵将裤子往下扯,露出整片后腰。
“再往下。”
秦纵皱眉,“你是要在我屁股上拔罐?”
“我对你的屁股没兴趣。”
“……”
当铜罐吸附到后腰上时,她叮嘱秦纵:“如果觉得热,及时告诉我。”
秦纵点头,仰头看着她,“你真的不能帮我哥看看吗?”
“他身体应该没问题。”
藏医与中医都讲究望闻问切。
身体好与不好,有时通过面色体态总能瞧出一二。
秦纵是长期日夜颠倒,作为偶像,还得严格控制各种饮食,镜头前不胖,镜头外,浑身上下加起来怕是也没二两肉。
秦纵一听这话,立马急了:“谁说他没病啊。”
“我说的。”
“他有病!”
“……”
“还病得不轻!”
她瞥了眼秦纵:“我看是你有病吧。”
秦纵无语。
拔罐期间一直盯着她看。
自从他哥说自己有病后,秦纵就觉得自己生存环境很艰难,而这事儿说白了,就是这小姐姐引起的,他就想着: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能自己一个人被架在火上烤,得拉一个垫背的。
他低咳一声:“那个……”
“嗯?”
“我这身份吧,总往大院跑不合适,已经有记者盯上我了,我担心给别人带来麻烦。”
“你想说什么?”
“要不……下次你来我家给我理疗吧?”
“上门看诊,这是另外的价格。”
“……”秦纵愣了下,“我不缺钱。”
“有很多设备不便携带。”
“我可以派人去接你。”
“你没听出来?”她偏头看向秦纵,“我是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