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双脚,将你扭倒在地,高远便亲眼看到自己麾下一个极有战斗力的伙长,这样莫名其妙的丢掉了姓命.
每一个青衣士兵的倒下,都会让高远一阵阵的肉痛,培养这样一个成熟的老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愤怒在心中淤积,对于某些人的痛恨,在这瞬间,达到了**.他嗥叫着,挥舞着军刺,一头扎向了左方,那里,来自泺原郡的许原已经陷入到了困境,聚集在他身边的士兵了多只有百余人了,许原亦浑身是血,不知伤到了那里.
步兵站在战场中间,在他的身周,聚集着十数名士兵,这些士兵双手握着大刀,将步兵紧紧地围在中间,步兵稳稳地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前,摆放着数十个箭筒,拉弓,瞄准,射击,步兵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动作,每一箭飞出,必然会射倒一个敌人,这两年来,高远为他制定的极为苛刻的练习计划,让本来箭技就不错的他,技术更是突飞猛进,他能在两个纠缠不休的对手之间,准备地找到机会,一箭毙敌,从而救下己方战友.
步兵没有参与到这场混乱之中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而在他身周,十数名步兵团团地将他围在中间,保护着他,这些步卒也知道,保护好步兵,便能让更多的兄弟们得到有效的救援.
步兵恐怖的杀伤力当然也引起了赵军的注意,不但冲击着这个圈子的赵军也越来越多,保护步兵的步卒已经换了两茬了,在他们的身前,赵军的,扶风兵的尸体已经垒成了一个高高的圈子.
来不及悲伤,没有时间哀悼,步兵甚至没有时间去瞄上一眼,他只是机械地不断地重复着拉弓,射击的动作.
身前一半的箭壶已经空空如也,倒在他箭下的,早已过了半百之数,他的双臂已经几乎没有了解觉,每一次拉动弓弦,都会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拉弓的三根手指,鲜血淋漓,被弓弦勒出的伤痕几可见骨,但步兵似乎毫无感觉,鹰隼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将要被他收割的猎物.
高远从身前一个赵兵的胸腹之间抽出血淋淋的三棱军刺,伸脚将已经死透了的赵军踢开,站到了许原的面前,许原的一双三眼角此时瞪得溜圆,满脸的血迹让他变得狰狞可怖,看到高远,如同看到救星,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溜了个精光,两腿一软,险些跪到在地,赶紧将手里手工矛柱在地上,稳住了身形,”高县尉,我们还有救么,我们还有希望吗?”他大声问道.
“坚持,坚持就有希望,不坚持,什么也没有!”高远怒喝道,”许原,站起来,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