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田富程的打击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活的,比死的好.
“不错,两人都被我活捉了,先前都受了伤,不过这段时间,我倒是将他们治得差不多了.这一次既然我接受了朝廷的招安,这两个人便送与宋大人当作见面礼,相信田大公子能拿他们作不少文章呢!”白羽程道.
说话间两人已是走出了留守府的大门,身后的卫士不紧不慢地跟着,此时的白羽程,哪里还有先前的狂妄没有教养的模样,整个人几乎与先前变了样.宋博轩吸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道:”莫非白当家的早就有被招安的意思?”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白羽程转头望着宋博轩,”白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流匪,注定是成不了大气候的,结局无非是两个,一是被剿灭,二是被招安,与其被剿灭了,自然不如招安,当然在这之前,要让你们看到我们的价值,不是吗?”
“那为什么选择我们而不是二公子?”宋博轩问道,此时想起先前种种,心中恍然明白,对方只怕心中早就打好了主意.
“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白羽程哈哈一笑:”田富程在军事之上的确要强于田远程,但在治政之上却远远不如,却此人道义有亏,在齐国鲜有人支持,现在只不过是靠着手里的兵力强压而已,人敢怒而不敢言,只要在军事上一吃亏,他会败得比谁都快.田大公子就聪明许多了,知道将齐王牢牢地控制在手中,虽然齐王在田大公子手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但有这面旗帜在,那行事可就方便多了啊!田富程眼下看似光鲜,实则危机早已四伏,军事上难以尽快吃下平陆,临淄,政治上失去民心,经济之上已经面临崩溃,而在他的后方,汉军南方集团军孟冲所部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我怎么可能去投靠他这个快要垮台的后台呢,抱大腿,自然要选粗一些的来抱吧!”
宋博轩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他先前映象之中的那个只有一身武力而没有头脑的匪首,刚刚的一番话,完全颠覆了他对白羽程先前的映象.半晌,才喃喃地道:”白候爷原来先前的狷狂都是装出来的?”
“狷狂?”白羽程大笑起来,”你可真会捧人,我哪是做给田二公子的使者看的.”
“这是为何?”
“为何?白羽程微笑道:”想来这位李大人回去之后定然会将这里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知田二公子,你猜田二公子会怎么样?”
“当然是暴跳如雷,田富程的脾气本就就暴躁之极,为人刻薄寡恩.”宋博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