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道:“亏得现在是夏汛秋汛都过了,它要是早两月破开,地里的庄稼全都得遭殃,恐怕房子都得出事。”
周二郎道:“我记得江定村的堤坝是五年前修的吧,那会儿还是大哥去的呢,怎么就破了?”
周大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迟疑道:“是因为少了木头?”
周四郎觉得家里现在的气氛对他很不友好,于是他悄咪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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