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头套了么,怎么不戴?”
贺兰燕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骑兵,那种头套也是用羊绒所制,将整具脑袋都包在里面,只露出两个眼睛在外头,头套的外部,才戴上头盔,的确很保暖。
“憋气!”贺兰燕摇头道:“戴着不舒服,我更喜欢纵马奔驰之时,那风吹脸庞的感觉。高远,这一仗你是准备以守为主了吗?哪我这儿四千多骑兵,不可能也随你龟缩在城中,骑兵在城里,能发挥多少作用?”
高远沉吟子一下,“你想在外游戈?这我可不太放心,这一次颜乞来了五万骑兵,远不是你这四千骑兵能够撼动的。你呀,还是呆在城中,呆在我身边为好,你也知道,菁儿让你来,不就是为了让你保护我的安全么,到时候,我说不定也要上城作战,有你在我身边,也安全不少对不?”
贺兰燕抬头,瞪视着高远半晌,忽地将他拉到一边,远离了周围的将士,压低声音道:“高远,你少跟我瞎扯,在你的计划之中,骑兵原本就是要放在外头游戈,牵制敌人兵力的,你早就计划好了,许原他们都知道,只不过瞒了我一个人而已,只可惜你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公孙义是个软骨头,我马鞭子一举,他便全说了实话。我可告诉你,休想将我困在城中,我要在城外带骑兵作战,你身边的红衣卫一个个都如狼似虎,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要是不允,哼哼,除非你亲自天天瞪着我,否则,我总能觑个空子溜走,到时候,你就哭去!”
看到贺兰燕撒娇使泼,高远不由痛苦地揉揉脑袋,抬头看见远方的公孙义正心虚地看着这方,不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公池义立即低头,胯下马儿也会意地向后缩去,竟是躲在了郭老蔫的身后,不敢再看高远一眼,心中却是只道惨了,这是被都督记恨上了。可贺兰燕是未来的主母,那么一个泼辣的性子,自己怎么对付得了她。
郭老焉回头,似笑非笑地瞧了一眼公孙义,不动声色地往旁拨了拨马,又将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你也甭瞪公孙义了,那小子,怎么是我的对手,再说了,难道我带兵打仗还不如公孙义?总是要比他强上一点!”贺兰燕揪着高远的袖子,摇晃着道。
高远苦笑着点点头,“那好,反正也拗不过你,不过你可真得小心一点,颜乞是个厉害人物,你要小心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受伤了,我可不想回去之后,贺兰雄提着鞭子上门来向我讨要说法。”
贺兰燕哧的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当真是横生百媚,看得高远不由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