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娜娜也没拿笼子里的那块馒头,她哆哆嗦嗦地朝我爬过来,双手抓着栅栏,说左飞,我师父呢,我师父怎么样了?
之前在最后一场的围剿战中,唯一接触过郑午的人就是我。
“死了。”我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双拳也下意识的握紧了。
“不,不……”娜娜流出泪来,她抓着栅栏使劲摇晃:“你看错了是不是?我师父怎么可能会死?”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不,不会的……”娜娜不断流着泪,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而我,依旧一动不动,身未死、心已死。
娜娜又返过身去,扑到另外一个笼子边上,嘴里叫着:“一郎、一郎!”神谷一郎却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又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的心已死,没有心情关心是谁,所以仍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人却径直冲我走过来,站在我的笼子前面,说道:“嘿,死了没有?”
我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具。
“裂地……”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数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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