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边坐着两位男子。
唐破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霸道之感。
而另一边男子,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坐在那里,面色冷漠,遥远而不可及。
冷漠男子拿起酒坛痛饮几口,擦去嘴角的酒渍,酒虽好,但没有炎焱酒那种倾入心扉之感。
随手一抛,空空的酒(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