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她的唇角,极暧昧地低声道:“唇也这般凉,我帮你暖热了吧。”
阿枣见他是要亲自己的样子,忙捂着额头哎呦叫唤:“哎呦,我好像是中暑了,怎么头这般疼,我这身子一日离开冰盆都不得活啊。”又摸了摸被他方才掐住的脖子:“脖子也好疼,我怕是要死了!”
李兰籍动作一顿,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