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
蒯越揭晓了真相,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毕竟萧方识破的,可是他的计策。
“这个萧方,当真是奇谋百出,深不可测!”
“没想到,我荆襄之中,竟然藏有如此奇人…”
恍然大悟的文聘,则是心直口快,道出了心中的震撼。
这一番发自肺腑的无心感慨,却如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蒯越心头。
所谓荆襄第一谋士,再一次失算,败给了一介乡野寒士!
纵然他自认为有名士雅量,又岂能再淡定的下去,又岂能不心生几分恼羞成怒之意。
文聘随口般对萧方的赞叹,此刻在他听来,倒象是在故意讽刺他,不如一乡野村夫,不配为荆襄第一谋士一般。
“什么奇谋百出,深不可测,无非是些阴险卑鄙的下作手段!”
“文仲业,伱把主公上万多兵马,葬送在了那乡野村夫的诡计之中,你竟还佩服起了那姓萧的,你到底心存何意?”
蔡瑁却是气急败坏,不满的冲着文聘质问起来。
文聘被怼到哑口无言,嘴角微微抽动,却不知如何反驳。
蒯越见状,眼珠微微一转后,发出一声暗含责备的叹息。
“那萧方确实诡诈多端,不过穰县这一战,若是我在的话,必不会令你们轻易入城。”
“文仲业,你们既知那魏延弃城而逃,就该料到其中必定有诈,为何不向主公请示,便擅自入城,中了那萧方的诡计?”
蒯越几句话间,不动声色的便将惨败的责任,从他计策失算,转移到了文聘他们自作主张上面。
而此时的刘表,正沉浸于震惊错愕当中,心中对蒯越本已萌生怨意。
听得蒯越这番话,刘表蓦的抬起头,怒瞪向了文聘:
“德珪言之有理,你为何不向老夫禀报,自作主张进占穰县?”
文聘面露无奈,只得苦着脸解释道:
“当时聘便觉敌军有异,劝过张将军屯兵城外,先向主公请示后再入城。”
“怎奈张将军贪功心切,不听聘劝告,执意要先入城。”
“聘为副将,只能听令行事啊。”
刘表一愣。
他这时才想起,自家外甥才是主将,人家文聘只是副将。
你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外甥不争气,岂能把锅扣在人家文聘头上?
刘表便不好再责备文聘,想要转过头来,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