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爱屋及乌,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自作多情。
一个男人若悦你,你哪怕打他骂他都是调情,若是厌你,你多说半句都是错的。
皇甫辞这才发现她脑上缠了一层纱布,好似伤得不轻,不过片刻犹豫,却又更加厌恶地望着她:“你以为多缠几层纱布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我刚才去看过绣儿了,到处都是擦伤,手伤的最重,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