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他看着程千帆,若有所思。
楚铭宇思考的是,是否要带程千帆去南京,以程千帆的能力、学识,是能够胜任自己手下得力干将的职责的。
军权,楚铭宇知道自己最薄弱的环节就是军权。
甚至于,包括汪先生在内的很多人,最薄弱的环节就是军权。
程千帆是巡捕房高级官员,带过兵,且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上过学,是真正知兵的,可谓是既有带兵能力,又有领导能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忠心。
如此,楚铭宇是有意将程千帆带到南京,最好是能够掌握一支队伍的。
只不过,程千帆现在的法租界中央区巡捕房副总巡长的位子,看似官不大,无甚前途,但是,楚铭宇是知道‘小程总’在法租界的权势和影响力的。
更何况,可以说程千帆所有的人马、权势,这一切的根本都在上海,倘若去了南京,虽然有他楚铭宇的照拂,但是,想要尽快发展壮大,却是并非容易事。
一句话,楚铭宇不确定程千帆是否会愿意抛却上海的权势,心甘情愿的跟随他去南京。
“楚叔叔,怎么了?”程千帆问道。
“没什么。”楚铭宇摇摇头,“忽而想到其他一些事情。”
程千帆点点头,然后却又是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楚铭宇问道。
“南京是梁宏志的地盘啊。”程千帆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慎言。”楚铭宇瞪了程千帆一眼,“南京是党国的,是汪主席的,是四万万中国人的。”
“是。”程千帆点点头,不过,他知道楚铭宇一定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他便继续说道,“虽然那边答应归顺中央了,但是,南京毕竟现在在他的手里。”
程千帆停顿一下,认真思考着,沉吟说道,“千金之子戒垂堂,楚叔叔,还有汪先生……”
他看了楚铭宇一眼,似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出了‘不利于团结’的话:
要小心。
“小心什么?小心梁宏志的兵?”楚铭宇冷哼一声,说道,“他敢做什么?”
“不是他敢不敢。”程千帆摇摇头,一副你不懂兵,我懂的样子,“有些事情,下面人会让上面人难做的。”
说着,他冷哼一声,似乎颇有感触,说道,“或者,上面的人,会让人以为是下面人在闹腾。”
“什么意思?”楚铭宇皱眉,他隐约明白,说着,他瞪了程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