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暂时留在汉斯诊所,尽量不要外出,同时也可以照顾受伤的三位同志。”彭与鸥说道,“等风声过去后,我会向组织上建议重新考虑你的工作安排,你不适宜留在上海了。”
“我明白。”尽管内心里非常不愿意撤离上海,组织上将他调来沪上,主要是开展抗日救援会之工作,工作还没有就要离开,他不甘心,但是,王钧知道,他只能接受。
他的身份已经泄露,相信很快敌人就会掌握更多有关他的情况,可以说,对于敌人来说,他已经是半透明了。
他必须离开上海。
这不仅仅是关系到他个人生命安全,也是关系到组织的安全,马虎大意不得。
“我要离开了,我是来找汉斯看病的,开了药就要离开,不适合长期呆在汉斯这里。”彭与鸥说道,“你要格外小心,注意安全。”
“彭书记,这里安全吗?”王钧习惯性问了句。